海底捞越

【盾寡/寡队】Done For You

Chapter 03

『She said where you wanna go

How much you wanna risk

I'm not looking for somebody

with some superhuman gifts』

她问你要去何方

要冒多大的风险

我并不是在寻找超人般的天赋异禀

             ——《Something Just Like Th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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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寡：

差一点，我们就能一起渡过那个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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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ry在对比了Natasha的指纹和虹膜之后，才完全确定了她身份的真实性，松了一口气。于是他把重点转移到了Natasha口中Peggy Carter消息的真实性上。

“所以，那人除了告诉你Carter特工还活着，还说了什么？”

Natasha微微皱着眉头，摇摇头答道：“他只告诉我，Carter特工的新陈代谢也像队长一样被减缓了，至于为什么这么做，我也不是很清楚。”

“红骷髅说，人们在灵魂宝石面前无法撒谎，所以这个消息应该是真的。”

看出众人的疑惑，Natasha又补充道。

“那万一，你在撒谎呢？”

一直沉默的Peter带着些敌意淡淡开口了。

对于Natasha的归来，大多数人都是欣喜若狂的。但是Peter与她的接触并不多，再加上因为终局之战离开的还有Tony，但他并没有回来，Peter心里多少有些不平。

准确来说，Natasha离开的这一个月里，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排除她叛变的可能，虽然Wanda很想反驳Peter，但她必须承认这个孩子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

“至少关于沃弥尔的事，Natasha不会是撒谎。有个消息我忘了告诉你们，Tony Stark刚刚联系我了，说法跟Natasha一样，他被人从沃弥尔换了回来。”

Fury淡淡开口，语气像是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平淡，然而在座的众人都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愣在原地。

“S…Stark先生，还活着吗？”

Peter Parker猛地站起身来，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声音中的激动怎么也掩藏不住，眼眶里几乎也在瞬间噙满了泪水。

“当然，小子，晚上会有神盾局的聚会，在Stark家，所以，不要再对Romanoff特工这么苛刻了。”

Rhodes也仿佛早就知道这件事一样，难掩笑意地拍拍Peter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激动。

“噢，感谢上帝。”

听见男孩的感叹，众人都露出笑容，好像第一次对于某趴体狂魔举办的“聚会”这种东西没有那么讨厌了。

“对……对不起，Romanoff特工，之前我的态度有些不好。”

Peter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向Natasha道歉，而后者闻言向他露出微笑：

“没关系，孩子。还有，你可以叫我Natasha。”

她的笑容没有疏离，甚至也带着一丝庆幸。Peter看到她的眼角有什么东西亮晶晶的，最终没有落下来。

“那么，红房的人为什么要劫走Peggy Carter？”

会议在短暂的轻松之后又回归了正题。

“永生计划。”

一直沉默着的Bucky开口了。

“什么？”

众人对这个陌生的词汇表示不解。

“Natasha从红房逃脱之后，我还在那里留了一段时间。具体的内容我也不清楚，但是一直以来所有人都专注于这项计划，据说可以发明一种无痛苦的永生之药，甚至可以复活人类。当时他们在世界各地挑选合格的人作为实验品，注射这种药，每天记录她们的身体状态。如果说Peggy Carter是实验品之一，那么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Bucky说完，在座的所有人眉头都皱了起来。

“如果我的推测正确，那么Peggy至少现在没有生命危险。目前要做的就是找到红房现在的位置，这样才有可能救人。”

“但是红房子那群人已经销声匿迹很久了，既然是这样，说明她们的实验品目前足够，不需要更多的人。进行所谓的‘末日计划’也不需要主动与外界接触，我们要怎么找到她们。”

Fury耸肩，扫视着会议室里的复仇者们，试图从她们的眼睛里看出可行的方案。

然而，五分钟过去，没有一个人说话。

就在Fury准备放弃的时候，Bucky再次淡淡地开口了：

“斯文托维特。”

俄罗斯神话里的主神。

Natasha整个人战栗了一下，这个名字让她的后背瞬间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她有些震惊地抬头，发现Bucky也在盯着她。

“你记得他。”

Bucky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眼睛里也流露出一丝惊讶，选用了肯定的句式。

他以为她不记得的。

“我……”Natasha本想否认，但她自己也知道，刚刚反常的失态已经将她全然暴露了，于是深吸一口气，“我记得，红房真正的首领，我怎么会不记得。”

男人微微皱眉，并没有质疑她，而是继续道：“那他说他爱你的事，你也——”

“那、不、是、爱，”Natasha猛地打断男人，从嘴里一个字一个狠狠字地挤出这句话，原本放松地靠在椅子里的身体此刻前倾着，指尖撑着桌面，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眼睛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悲伤有些泛红，“那是绑架。”

Bucky静静地坐在Natasha对面，眼睛里渐渐弥漫起一阵悲伤。

两人对视的气场过于强大，以至于没人敢去打破这暗潮涌动的沉默，包括Steve Rogers在内，直到男人再次开口：

“你觉得，如果他听到Natasha Romanoff即将结婚的消息，会作何感想？”

女人不可置信地听着男人的话，愣了几秒，想要开口却发现说不出话来，只能盯着男人和自己一样绿色的眸子想要看出点什么。

‘那时只是看到我们互相擦药就把我们分开给我们各自洗脑的人，你觉得他听到你要结婚的消息，会不会出现呢？’

她看见男人的眼睛这样对他说。

最终这场会议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由Fury的一声散会告终。众人一一离开，只留了Natasha和Bucky仍然坐在会议室里。

“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良久，Natasha深呼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盯着男人的短发开口。

他回来之后，把长长的头发仔细地修成短发，也不怎么穿那一套闪着寒光的战衣，整个人显得精神帅气又柔和，以至于她看到他的第一眼，竟然也被吓了一跳，差点没有认出来。

“灰飞烟灭的时候。”

Bucky冷静地回答了她的问题，然后反问道：“从沃弥尔回来的代价是什么？”

“那个人的性命。”

“还有呢？”

Natasha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Bucky。

然后两个人相对无言的面对面坐着。

良久，Bucky叹了口气，明白只要眼前的姑娘不愿意开口，他也无从知晓。

之后，Natasha率先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不过好歹，你总算记得我了，倒是件好事，Barnes。”

熟悉而又陌生的称呼让Bucky整个人变得有些恍惚，他带着复杂的神情望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出乎意料的是，他在她盈满泪水的眼睛里没有看到一丝伪装。

“你难道没有犹豫过吗？”

她为什么选择回来，回来之后要面对的是什么，又要付出什么代价，他不相信她不懂。

“身处黑暗的人，没有选择的权利。”

Natasha仰头看着站起来向她靠近的男人，颤抖着回答。

当年他们之间隐晦而又酸涩的感情，甚至都没有宣之于口，就被斯文托维特不动声色地彻底根除。他本可以将他们两个都杀死，所幸他们太过优秀。

作为红房培养的杀手，他们都太过优秀。

被推进洗脑的手术室时，当时还是Natalia的她没有挣扎，空洞的眼神望着送她进入房间的男人身上，他当时说的就是这句话。

这句话有多真实，就有多讽刺。

“我只是，一个习惯了杀人的杀手，并且从来没有为此感到遗憾。”

一次能再次为拯救别人而献出生命的机会摆在她面前，她不得不去抓住。

即使那个人，是Steve Rogers永远的白月光朱砂痣，她也不得不做。

因为她前70年的生命，是用无数条无辜的人命堆砌起来的，并且她从来不曾为此忏悔过。

Natasha Romanoff从来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甚至是现在，她被一个无名氏从沃弥尔的荒原上换回来，依然不曾对那个人感到一丝愧疚。

所以她必须为她的无情和冷漠付出代价。

Bucky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拳头，在她面前轻轻蹲下，对上她因为倔强而泛红的眼睛。

“你在说谎，Nat。”

你明明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的过去感到羞耻惭愧。

就像你明明那么那么在意美国队长一样。

只是他迟钝木讷，从来不能理解罢了。

Natasha的泪水在Bucky温柔的目光中终于决堤。她揪着他胸口的衣服，无声地抽泣着。男人也不说话，只是用仅有的一只手臂轻轻拍着她的背。

两人的动作，透过会议室门上的玻璃窗，映在门外那个男人的蓝色瞳孔里。

他想要敲门的手顿了顿，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一次，他依旧没能理解屋里那个金发女孩究竟为何哭泣。

就像他根本也不会知道，那个在沃弥尔鼓起勇气走进她过去黑暗人生的姑娘，正在用自己全部的生命，帮他换回那个他早已放下的女孩。

“什么？要Natasha假结婚？”

第二天一早的会议上，Wanda和其他人一样，对神盾局的这个决定表示无比震惊。

“是的，这是引出红房子的人的唯一办法。”

Fury对大家解释道，尽管做出决定的他自己都感到荒谬而无奈。

“Natasha没有意见吗？”

“全世界都知道，黑寡妇本来就很多情，我能有什么意见。”

Natasha无所谓地耸肩。

如果救不了Peggy Carter，她回来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那么，新郎呢？”

以Natasha的魅力，她完全可以在大街上吸引一大批男人为她倾倒，可是这样太过随便，红房的人就算知道了，也只当她是闹着玩，多半不会当真。只有找一个她曾经朝夕相处的男人，这个谎言才会有说服力。

于是大家开始从会议室的最左端一个个开始打量在场的男人。

“别看我，Laura发我做一个月的家务的。”

Clint率先开口，有些惊恐地摆摆手。

Banner有些尴尬地接道：“你们也知道不可能是我对吧。”

Scott、Sam接连表示自己有女朋友。

“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的？”

Steve对Sam的说法表示非常疑惑。

“你有时间每天睡到太阳晒屁股，我就没时间谈个恋爱吗？”

会议室里一阵哄笑，之后大家的目光落在了Peter身上。

“噢，算了吧，这小子即使没有MJ恐怕也驾驭不了Romanoff。”

没等男孩开口，Rhodes便翻了个白眼表示没有必要讨论这个问题了。

最后，只剩下Barnes和Rogers两个人。

“按照逻辑来说，应该是Barnes更合适吧，斯文托维特之前既然直到你们曾经……呃，有过一些关系，应该会更介意才对。”

一阵沉默之后，Natasha淡淡开口，并没有抗拒的意思：

“按道理是这样没错。”

Steve抬头看着说话的金发女人，她并没有看他，视线直直地射向他身边的男人。

她回来以后，除了在客房门口的那个拥抱，她仿佛在他面前筑起了一道厚厚的墙。逃亡的两年和坚守的五年里，那些真挚的坦诚相待仿佛都不曾存在过一样，两人几乎回到了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

他不敢问她为什么，就连他在时间旅行之前计划好要问她的问题，他都没有办法开口。她对Bucky的微妙举动，看向Clint的温柔目光，朝着Bruce露出的笑容，甚至还有Peggy的消息，都让他的心变得乱糟糟的。

在感情方面，也许他还不如Peter Parker。

“那么，就Barnes和——”

“抱歉，”Fury刚要决定，话头就被Bucky打断了，“我恐怕无法胜任这个任务。”

闻言Natasha皱眉，脸上竟然露出少有的惊慌。

“我只剩一条胳膊，演技也没有多好，面对Natasha的时候会不自在。”

Bucky接着解释道。

“说得好像队长的演技会比你好一样。”

红发女人翻了个白眼，对这个蹩脚的理由表示怀疑。

“但是至少他面对你会自然一些，就像那五年里一样，”男人不为所动，然后挑挑眉又补充道，“还有，救Carter特工的话，他好歹要付出点代价吧。”

于是Steve Rogers一句话没说，竟然就被推上了新郎官的位置。

对此，新娘本人Romanoff表示极度气愤。

Barnes那个家伙明明知道她面对那个榆木疙瘩不会自在。

于是会议结束之后，金发女人拉住铁臂男人，气急败坏地质问：

“为什么推掉这个任务，老娘是没有魅力还是不够漂亮，跟我结婚就这么委屈？”

男人笑了，是在红房的时候那个尚有些天真的女孩略略撒娇的模样。

“你是为他回来的，我和Sam一样，怎么好意思占队长的位置。”

Bucky拉过女人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绅士地收回手，俯身在她耳边轻轻道：

“你还是红发好看，Romanoff小姐。”

“你的红发很好看，Romanoff小姐。”

男人的赞美和转身将她拉回红房他和她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上飞机前，两个人都在检查准备，那时候自己正在试头盔，耳边却忽然传来一句没头没脑的赞美。

四目相交，他对她笑了笑，然后向今天这样，转身向飞机走去。

有些东西在那一刻改变了。

而有些东西，在这一刻结束了。

Natasha失神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露出一丝苦笑。

“我是为他而来，可是我的命不是自己的。”

拿着别人的命去救他的best girl，她又怎么敢用这条命去爱他。

Natasha的声音轻到仿佛不曾从她嘴里说出过一样。

她转身，看到倚着门注视着她的Steve Rogers。

女人的眼神柔和下来，带着些顽皮的笑容向他走去。

“怎么了，老冰棍，你也像Barnes一样不自在？”她仰头看他，望进他蓝色眼睛里的璀璨，“晚上有神盾局的聚会，在此之前，一起去把你的造型整理一下吧。”

没有等他回答，Natasha就像吹过的一阵清风一样离开了。

Steve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一点点高兴，一点点失望，外加一点点的犹疑。

但他从来无法拒绝那双墨绿色的慵懒眼睛。

那里面有个空旷的世界，让他恨不得跌进去。

晚上六点，Steve和Natasha开着车准时来到了Stark大厦。

两人下了车，刚要往前走，Natasha便拉过他的手，让其搂在自己的腰上，抬头微笑：

“老冰棍的演技需要锻炼，从现在开始。”

Steve在她的触碰下身体有一丝僵硬，但是看到她火红的头发，很快又在熟悉的气息下放松下来。

刚刚她陪他去沙龙店的时候，顺便把头发染回了熟悉的红色。

那五年里，她不知道多少次这样缩在他怀里，尽管每次他的心跳的频率还是会有一瞬间的紊乱，不过Natasha的温度都会让他很快地放松下来。

下一秒，Steve脸上浮现出来的笑容让Natasha没来由地想起了一种名叫金毛的狗狗。

“等一会你跟Stark展现你们之间独有的床头打架床尾和的恶心情趣的时候，麻烦找一个没人的角落，不要让我看到这么蠢的笑容。”

她不动声色地舔舔嘴唇，拉着她走向大厦。

老天，跟这个该死的榆木疙瘩假扮夫妻，这是在惩罚她吧。

这次的神盾局的聚会来的人格外多，也许是因为得到了Tony Stark归来的消息，就连急于和他拥抱的人都排起了队。Natasha懒得凑这个热闹，于是像往常一样在吧台旁喝起了Vodka。

“啊，累死我了，今天来的人比平时超市抢着买鸡蛋的人还多。”

Tony Stark的声音由远及近。他伸了伸懒腰，在Natasha身旁坐下。

“好久不见，Natasha。”

女人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是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并不是很久，也就三天而已。”

“三天不见，你对我就变得这么冷漠。”

对于Tony的调侃，Natasha并不在意，毕竟他们在另一个空间一起生活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其中除了讲述终局之战是怎么胜利的，以及他把结婚戒指交给即将离开的她的时候之外，这个男人还是无时无刻不在展示他那该死的幽默感。

于是她挑眉：“从Noland刚回来的时候应该会有一整天恶心的症状，不过你应该是跟我差不多时间回来的，这两天肯定回家没少让Pepper照顾你；三天之后你的身体会回到正常的状态，也就是今天，你已经正常了，我有什么好关心你的。倒是我听说Morgan这两天感冒需要好好照顾，Pepper一周前去医院检查发现自己怀孕了，今天你就阴魂不散地回来了——”

“停！Natasha，三天不见你怎么变得跟Sam和Wanda一样啰嗦，还是说你改姓Rogers了？”Tony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打断女人的话，企图扭转局面，“哦对，我忘了，你和队长本来就要结婚了。”

Noland是他自己给因宝石死去的灵魂聚集地起的名字，当时还被Natasha嘲笑太没有内涵。他大概是忘了眼前的女人也是出了名的毒舌，才会一回来就招惹她。

“那你也应该听说了，这只是任务需要。”

她伸出自己的酒杯，和Tony手里的杯子轻轻一碰，将里面的Vodka一饮而尽。

“Natasha，你是不是忘了，在Noland你跟我说过什么。”

Tony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看着她表面毫不在意的脸，Natasha的动作在他的目光下顿了一顿，然后放下酒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男人欠揍的表情。

“Tony，如果你敢把那些事情说出去，或者以后一会抱怨我冷漠，一会抱怨我啰嗦，我就开着你给神盾局资助的飞船，把你的结婚戒指扔到灭霸的星球上去。”

说完，她摆摆手算是道别，把有些后悔与她展开对话的Tony Stark一个人留在吧台凌乱。

“怎么，黑寡妇也能把你堵得说不出话来？”

不知什么时候，Steve也拿着一杯Vodka在他身边坐下。

“我说，队长，你们夫妇俩能不能不要这么妇唱夫随。就Natasha那一身淡定到被野狗围攻也像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功夫，我哪说得过她。”

闻言，Tony身边的男人哈哈笑了两声：“千万不要跟女人吵架，尤其她还是个女英雄。”

“噗”

Tony Stark把差点酒从嘴巴里喷出来的酒咽下去，然后用嫌弃的眼神看着Steve。

“队长，这个笑话真是糟糕透了。作为Romanoff一段时期内的未婚夫，你才是最应该记住这个的人，一个女英雄不需要另外一个超级英雄对她指手画脚。”

Steve耸肩，忽然觉得“暂时”这个词有些刺耳。

“是的，Natasha确实不太需要另一个超级英雄。”

不知是不是Tony的错觉，他竟然从美国队长的话里听出了一丝懊恼。

“尤其是美国队长这样古板笨拙的超级英雄。我早就说过，换成其他人跟她共处七年的时间，孩子恐怕都能把神盾局的大厦塞满了。”

他幸灾乐祸地补充了一句，饶有兴致地观察着Steve的反应。

而Steve仰头喝了一口Vodka，刚要开口，就听见Natasha在远处喊他。

“老冰棍，Fury找我们。”

他应声站起来，跟Tony说了声我先走了，就向那个红发姑娘走去。

Tony Stark眯起眼睛打量着美国队长的背影，想起Natasha离开Noland之前，与自己的对话。

“帮我把戒指带给Pepper，告诉她，Tony Stark最不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娶了她，让她带着Morgan好好生活。”

Natasha接过戒指，有些无奈：“谁要你开战之前非要把一对结婚戒指都带在身上，现在要我帮你去弥补遗憾，是不是不太公平。”

“你最好知足吧，Romanoff，你的遗憾至少可以亲自去弥补。”他对她的话表示强烈的不满，语气中带着些善意的嫉妒，“所以，你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Natasha闻言愣了一下，淡淡地答道：

“黑寡妇从来不对任何事情感到后悔。”

Tony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答案，不过他仍没有善罢甘休。

“那最不后悔的事情呢？”

他看到站在黎明光辉中的红发女人的神色忽然温柔了下来，嘴角忽然染上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四年前的那个雨夜里，我吻了Steve Rogers。”

然后她那带着一丝认输意味的语气就连同她一起消失在Noland的朝霞里。

Tony看着Natasha刚刚给他倒的那杯Vodka，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黑寡妇并不需要美国队长。

她冒着那么多危险，独自走过那么多黑暗，把自己暴露在阳光下的原因……

只是因为Natasha Romanoff爱上了Steve Rogers。

那个能够在她身边给她安慰和亲吻的Steve Rogers。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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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寡假夫妻戏码即将上线🙄

剧情逐渐狗血😂

有梗欢迎贡献

码字码到头秃😭